走了过去,是陈慧芬。她坐在轮椅里,看着一方心型的石碑唱着歌,如对着那石碑在催眠。 石碑的中心是婉莹的小照,眼神清醇,笑容无邪,头都循规蹈矩的揽在脑后,没有一根丝出来叛逆。一张爱娇的脸,一觅无余,一清二楚。——亦是一片伤心画不成。 我献上了手里的白玫瑰,那张洁白的脸和花朵那么相宜相衬,质本清白。正要鞠躬,身后的轮椅上传来陈慧芬的声音,爱爱,不要怪妈妈&he11ip;&he11ip; 这个自私的女人,还不要怪她,那去怪谁?我愤怒的转身,想要责备,却见她看也不看我,眼光只凝在墓碑,身后推轮椅的年轻女孩竖起了食指,嘘,她疯了,不要打断她,让她说吧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