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这种行为也不单大不敬了,连诛九族的罪名都得担上。可惜他唯一的亲人,就是当今的大魏皇帝。所以,他们也只是噤若寒蝉,非礼勿视地低下头去,只是额上的汗,并没有因为暂时停下紧张的抢救而减少。看到了太多不该看到的,同样是取祸之道。除了怀中垂死的人儿,拓跋顼早已看不到其他。专注地一口口哺喂时,她唇上的凉意慢慢将他的唇也浸润得凉了,咸涩的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口腔内,陌生而令人惊惧。她的舌尖还带着一丝温热,却无法再回应他一点半点。他已将药汁和着水深深地送入,却感受不到她的吞咽,不由更紧的拥着她,含糊不清地唤她的名字,&ldo;阿墨……阿墨……&rdo;泊在浓睫中的泪水,将他墨蓝的瞳仁淹透,变作纯然的漆黑,夜空般见不到光明。&ldo;你们在做什么?&rd...